她自幼生长在京中,若是叫她也跟着去那西北荒凉之地受几年的苦,她定是百般不愿的。
“你还年轻,不晓得这里面的事情,差事什么的都是虚的,只有这爵位,只要落下了就是落下了,再没有旁的。”哲嫔再度否定了许韵的想法,“如果老七成了亲王,别说是去褚西,就是去滇南待个十年八载我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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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想容听了萧攸的话,第二日一早就将衡哥儿接了回来。
萧攸从衙门回来,一眼就看到了正院廊下依着栏杆背书的衡哥儿。
见到父亲回来,衡哥儿将书本交给身边书童,一个手牵着母亲,一个手提着袍子一步步从石阶上走下来,亲自下来迎接。
“父亲,不见了。”
陆想容觉得他应该想说很久不见父亲了,但终归还是表达有误,所以才出了这样一个句子。
衡哥儿在山庄的这段时间明显待的不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日竟然都胖了不少,眼睛也亮亮的。
陆想容对着萧攸感慨,果然小孩子还是该跟小孩子玩起来更带劲,衡哥儿在外祖母家庄子待了这段时日,明显整个人都活泼了不少。
萧攸道:“褚西那里也有几家素有名望的大族,家中孩子大多规矩上进,咱们从京里带几个好一些的老师过去,到时候在自己府里办个学堂,选些优秀上进的孩子来咱们府里陪着衡哥儿念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