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也是一种消耗。”
“……”卢锡安被噎的哑口无言。
围观着这两只虫今晚不知第几回合的斗嘴戏码,伊登嘴角的笑容渐渐隐去。
昨天从赛斯寝宫离开前,他让侍从帮自己传话,可要是那只雌虫还是没回去的话,一切就白搭了。
站在这里喝完第一杯酒后,伊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比起在舞会上傻等,他还可以用宫廷内线来找虫。
真是蠢到家了。伊登·洛奥斯特。
“说真的,卢锡安,你为什么不去跳舞,放我和伊登清静一会?”
“你看清楚了,我没带舞伴,是自己来的!”雌虫翻着白眼,“我今晚只有两个目标。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当好护花使者。”
“我没记错的话,有虫说过,就是没有舞伴他也要来。”
“这是我们仨的共同决定!不要都赖在我头上!你干嘛不去跳舞?”
“没有兴趣。”诺里斯答道,眼皮抬也不抬,“我是来吃大餐的。”
“砰”的一声,空酒杯插|进两虫之间的空隙,被放到了桌上。
“我去透透气。”金发少年扭身离去,卢锡安和诺里斯慌张起身,追在后面。
“等等,伊登——”
无止境的喧嚣和汹涌而来的虫群让伊登烦闷不已。
虫群聚集代表着会有大量飘逸出的情绪。如今,他的精神屏障得到了夏恩的夸赞。可在他被焦虑啃噬的现下,他没法有效阻隔处理这些不属于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