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三个月内,瑞德哈特最高法院审理过五十万件因信息素引起的刑事纠纷案件。如何处理“信息素冲动结合”后的离婚申请、日趋低龄化的生育年龄和雌虫间对同一只雄虫的恶性求偶,已经引起了社会学者的广泛关注。
雌虫都是下半身生物。尤其是十八二十岁只长身体不长脑子的那几年。一点点雄虫信息素就能让他们sao到不行。你以为他们喜欢你欣赏你爱你?不。他们只是想要你的大diao。爽完拍拍屁股就走。
很难不赞同层主。我也有类似经历。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当他们遇到家室更好、那方面能力更强、等级更高的雄虫时,毫无留恋地就说分手。从小到大我们都说雄虫能娶五个就不会只娶三个,喜新厌旧永远在找更好的。呵呵,这明明就是傻逼雌虫。
……赛斯也是这样吗?他不像自己,发育期来得这么晚。他从两年前就开始天天长个了。和卢锡安差不多时间。卢锡安……卢锡安身边的虫伊登就没见过有超过一周的。
赛斯呢?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赛斯也尝试过和别的雄虫……
(没错他知道赛斯否认过但这种很少撒谎的撒起谎来才天衣无缝好不好!)
一种恐慌咬着伊登的心脏。过去短短几周里,他自以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解到不能再了解的死党给了他一次又一次冲击。他突然点亮的技能点。看不懂的情绪回路。神秘兮兮的辅导课程。越来越多的缺席日数。
他既然能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饥不择食的吻了赛斯。那赛斯为什么不能在酒精的作用下回吻回来?
一个吻而已,能代表什么吗?
“——洛奥斯特?洛奥斯特?”
伊登猛地回神,与此同时,一声刺耳的“滴滴滴”音穿透他的脑壳。抽搐般的疼痛在眼眶附近炸开,伊登忍不住按住额头。
“放轻松。洛奥斯特。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