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刚刚用‘卧槽居然还有这种事我的三观要碎了’口气讲的事,其实每天都有发生。”卢锡安又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伊登。
“等等!卢锡安,什么叫每天都有发生?”伊登沿着这个思路向下发散,脸色忽然很不对劲。
“宇宙的主宰,我的傻伊登啊!”卢锡安哀嚎一声。
“你难道从不奇怪,为什么保洁员每天要那么频繁的打扫清理室?为什么各社团活动室的钥匙保管那么吃香?为什么有些雌虫明明皮糙肉厚但是隔三差五就请假?为什么你那些同班屁股后面最少都跟着一两只你根本就不认识的雌虫?”
“…………”
伊登卡壳了。他真的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虽然很受欢迎,但他的朋友严格来说,只有赛斯、卢锡安和诺里斯。最多再加上一个斯威奇。如果不逛校园论坛的话,这就是他所有的八卦消息来源。
“学校里大部分虫十年级时就进入了发育期中晚期。”诺里斯开口补充。
“所以,就和你现在的感受一样,他们也……”诺里斯斟酌了下,选了个词,“很苦恼。”
“所以就……互相乱搞?”伊登呆呆地吐出几个词。
卢锡安崩溃了,他锤了下桌子:“是利益共赢!”
“那不是头脑发热的冲动性|行为。雄虫选择雌虫,雌虫选择雄虫,都经过了一番考量。”诺里斯说,“起码据我所知是这样。”
未成年雄虫不具有选侍纳奴的权力。乔普林提到的“雌奴”只是一个概称。用诺里斯的话说,这些在学生时代就建立起的关系,会是未来成为他们的虫脉和资源。一部分还可能变为正式的婚姻关系。对雌虫也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