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伽蓝手背擦擦脸上的血迹,解下黑斗篷,露出身上青白色的锦袍,“不用担心,我既已杀了他,便有应对之计。”
“什么计?”温故好奇地问。
夜伽蓝微微一笑,一种很奇妙的眼神望着温故,“妙计。”
温故被他看的心里发毛,隐隐约约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他现在无暇去想,玄月宗的人来了,是师父和师姐吗?两个人孤身来到魔族的老家,一定很危险,他现在只想出去见师父和师姐。
夜伽蓝给众人递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大步来到殿门口,深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沉甸甸的殿门。
房梁上悬挂的红灯笼光辉明艳,偌大的广场上黑压压的灵童整齐排列,红莲面具在幽暗的灯光下泛出诡异的光泽,阴冷气势逼人。
大祭司是位庄严老者,须发皆白,见到夜伽蓝周身浴血,还有殿内诸人,便已猜到大事发生,高声冷喝道:“你们可是极天魔君的残党?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魔君!”
“大祭司此言差矣。”夜伽蓝取出帕子,擦着手上的血污,笑盈盈地说:“我们虽是叛党,但亦是魔族之人,岂会玄月宗逼宫之际,做这种落井下石之事?”
温故真的佩服他说谎不眨眼,和说真的一样。
大祭司自然是不相信,端量一遍他身上的血,“你们来此作何?!速速道来!”
夜伽蓝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是来帮助魔君抵御外敌。”
“魔君呢?”大祭司紧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