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太好吧?”温故羞得白净耳根发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元九渊神色平静如水,不沾半点浮薄之气,“你我是至交好友,你当我是最好的朋友,男人之间互相上药而已,有何不妥?”
温故睁大乌浓的眼睛,被元九渊一番义正言辞说得发怔,龙傲天的世界里是没有“基情”的,男人之间只有友谊,不然就是龙傲天的小弟,互相上药为友情的鉴证,所以元九渊神经粗一点很正常。
“好吧。”他妥协了。
温故慢吞吞扯开腰带,腿上的皮肤长年不见阳光,更细腻白净,每一寸的骨肉匀实,展开在深色锦绣的床榻上,有种无法言喻的视觉冲击力。
元九渊定定地盯了几秒,拧开青玉瓷瓶,若无其事地问:“伤在何处?”
温故强行压下羞耻感,掀起衣摆,纤弱的脊背倚进床榻的角落,“喏,就在这。”
莹润如凝脂般的皮肤上几丝深红的血痕,宛如雪亮的剑锋上一抹猩红,同样的杀人与无形之中,元九渊喉结莫名的滚动,屈身半跪在床榻,“若是疼了告诉我,我手轻一些。”
“好……”
温故垂下眼,纤细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他只记得元九渊是直男龙傲天,却忘了自己的性取向。
元九渊的力道很轻,指腹温热,熨烫过皮肤并不蛰疼,反倒留下暧昧的火花。
越是羞赧,温故越容易面红,现在他不止脸是红的,一层轻薄的粉从他白净的皮肤里沁出来。
元九渊神色沉静自如,离得太近,他能听到温故紧张急促的呼吸,便转移话题道:“我听徐复师兄道你在云崇洞遇上元今暮,此人所说一派胡言,你不必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