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温故听见他解释缘由会很开心,现在他根本没工夫想这些事情,“我是真心地祝福你,你说过,我是你的朋友,朋友不需要你解释这些。”

商则稍怔,侧头轻哧,“温故,我昨天打那么多电话你不接,我大老远从国飞回来,你再说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我立马就走。”

“恕不远送。”

温故松口气,商则最好这段时间都不要联系他,以免元九渊露馅。

商则被他气笑了,摁下口袋里车钥匙,跑车滴滴两声,“不和你置气,今天下午还有工作,明天我来你家找你。”

温故吓了一跳,“你别来!”

“为什么?”商则好笑地看他受惊的样子,像个警惕的兔子似的。

温故不擅长撒谎,结结巴巴地说:“不行,我……总之就是不行。”

商则神色顿住,不悦地说:“难道明天你家里有别人,是谁?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们的事情改天再谈吧。”温故感谢他给自己找个理由。

说完,他越过商则,头也不回踏上台阶,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曾经喜欢过的人了。

商则在原地呆站几秒,谁都知道,温故很喜欢他,又听话又温顺,还总为他流眼泪,今天第一次那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