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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帕的新任安全屋地下室,一场异常“严肃”的谈话正在进行中。
“格拉帕……”
“你需要和我解释一下,”银发的杀手坐在格拉帕殷勤推过来的沙发椅上,指尖伯/莱/塔上一点一点,扫了几眼格拉帕送上来的报告。
“什么叫做‘突然发现贝尔维蒂变质了,所以打算废物利用一下、建议琴酒以后当他死了就行’?”
琴酒现在的气压……有些低。
虽说贝尔维蒂是个枪械白痴,在现代社会中、很多时候于任务里都起不了什么关键的作用,但是胜在其听话、车技又出众,作为接应和部分任务的监察者还是非常好用的一个家伙。
结果格拉帕现在告诉他、贝尔维蒂“变质”了、废了,“痛失”一位可用部下的琴酒难免不想把枪怼到格拉帕脑门上,让格拉帕好、好、解释一番。
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和对方隐约散发出来的杀气让格拉帕尴尬地耸了耸肩,“就是……贝尔维蒂他不是我捡回来的吗,他脑子之前有点问题、这你也知道,”
“然后他最近脑子又突然好了哈哈哈……”
“然后你就很巧合地发现贝尔维蒂原来是个殉职的排弹警察;除此之外,还有些巧合的是这个警察和以前死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活了的那个警察有关,”
琴酒冷漠地吐出一长串有点绕口的话,“而最后,更巧合的是你在一系列调查之后,发现那个你在意过的警察,与同样死而复生的、某只你感兴趣的老鼠也有着极密切的联系。”
“而你、格拉帕,只是一个无意中把老鼠带到了组织中、后来才发现了这些巧合的无辜者,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