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对面的小彩帛店如今又租了间店面,看起来生意兴隆。
但到底只是路过,纪彬并未多看,可见到兰阿巷酒坊老陈的时候,他却主动说起这事。
“要说这张放也是,当初做了那样的事,之后生意每况愈下,实在过不下去。”老陈语气里倒是没有惋惜,“现在赶上收出入城费的事,他家生意本就不好,现在更是直接关门。”
估计出入城费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但这跟纪彬没有一点关系。
当初他确实私下针对了几次,可之后已经让收手,少说也有一两年没关心过什么绣望坊。
后来被对面彩帛店挤兑走,也只是他们内部的事而已。
纪彬那边顶多是个引子。
听说张放不开彩帛店了,可能要回老家准备种棉花,这也是桩不错的差事,也许做好了,真比开彩帛店赚钱。
这件事很快被抛到脑后,毕竟这次过来,主要还是跟老陈,老梁聊天。
老陈这边还好,反正酒的事他已经接受了,不接受也没办法,一个月亏损二十五两银子,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
但其他的酒也因为入城费的事涨价,找补得有点困难。
现在只要不亏钱,能维持生计就行,他家酒坊也有不少伙计要养,没办法。
老梁这边情况要复杂点。
老梁家还坐着首饰金家,这首饰金家也是跟纪彬合作的生意伙伴,又有胭脂刘家,基本都是最初跟纪彬合作,在邑伊县,盘临县赚了钱的。
之前纪彬给他们三家都抛了橄榄枝,问他们愿不愿意去邑伊县开个分坊,材料可以在邑伊县买,东西在邑伊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