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个兰阿巷子忧心忡忡,但也没人有动作,毕竟棒子还没真正打身上,也不是很疼。
只有老梁被纪彬说服,准备去纪滦村闯一闯。
在纪滦村做首饰做胭脂,然后从纪滦村送到隔壁的几个县城里,说不定还能卖到兴华府?
树挪死人挪活,万一呢?
但老梁这边动作还是比较慢的,毕竟家里还要商议,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不是每个人做事都像纪彬引娘这样利落,下决心也没那么样快。
纪彬也不催促,只让老梁按他的计划来。
这场宴席吃完,大家心情显然都好了不少,不管怎么样,日子都要过嘛。
送走众人后,纪彬跟平老板又私下聊了聊,他们之间自然是在讲谢阁老的事。
而且纪彬过来,又带了谢阁老的信。
等他们走了之后,平老板再秘密把信送到汴京。
剩下的事则改日再说,毕竟天已经晚了,平老板许是心情不好,喝了点酒,但信被他保存得很好,显然非常谨慎。
纪彬被小厮领到客房小院,这里单拨给他们几个人住。
自然是陈乙柴力单独睡,纪彬跟引娘则是一个房间。
进门的时候,纪彬脚步顿了顿,但见小厮离开,他也找不到借口不进门。
进屋里看了看,倒是有个软塌,还没等纪彬开口,引娘不好意思道:“只有一床被褥。”
这才正常啊,也没人会给夫妻俩准备两床被褥的。
如今已经是七月末,若是单睡在软塌上,晚上肯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