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彬笑:“以后成了习惯,就会好很多。”
“再说如今正在风口浪尖,没人敢直接违抗圣人的命令。”
虽说这风口浪尖让很多人不理解,可引娘却反应过来。
她在纪彬身边,自然是知道许多人不知晓的事。
不论是谢阁老的事,还是新刺史韦宏是禹王的人,都不敢在这种时候,公然对抗圣人。
前车之鉴这种情况,是真的很可怕。
荆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记错的话,她家长辈荆夫子也有类似的说法,只是不太确定。
等回去之后,再跟荆夫子说一下,应该就会明白纪彬的意思。
两个车队就此分开,各自去忙。
但纪滦村跟荆高庄明显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毕竟两边都是被春安城捋羊毛的存在。
可两边明显全都松口气,以后虽然还要交入城的人头费,但好歹一次一百多两不用付了。
只是纪彬这边的酒钱,那也是没办法。
对于酒这个东西,其实纪彬心里明白,如今不收重税也是年份好,收成好,赶上好时候了。
像酒这种,如果他是户部尚书,肯定立刻加税好吧,真正的农产品可以不要税,小工坊也能宽容点,但酒不同。
如果有天灾人祸,酒坊的税收肯定增加,这点早就在纪彬的接受范围之内。
不过那也是正经向朝廷交钱,而不是给一个敛财的新刺史。
纪彬引娘他们带着车队去自己在春安城的杂货店,引娘安慰道:“这也算花钱免灾,再说,也就是少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