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这么多钱种的棉花,有什么问题自然是及时沟通。
纪彬留在这,也能知道棉花地的情况,再写信收信,这个活也只有他干合适。
毕竟是给焦农人写信,而且方便了解田地里的情况。
这是头一年,等明年的时候,事情就会好很好。
负责棉花地的纪老爹知道这东西贵重,恨不得睡在田里了,现在过个桥就到地里了,还方便。
纪彬倒是没说什么,对他跟其他管事的态度一样。
这纪老爹显然是不在意的,他在很多人面前已经得到体面,还得到纪彬按时不动的银钱。
纵然是父子之间关系淡薄,也早就习惯了。
如今在外人看来他们还可以,那就够了。
对纪彬来说自然也是够的,真的父慈子孝他真的搞不来。
如今这种态度,对谁都好。
但纪老爹种棉花的认真,还是让纪彬刮目相看。
而且纪老爹还能因地制宜,发现自家情况跟焦农人说的不同,从而找到合适的方法。
各种肥料也做得不错,可以说这棉花能种好,也有他两分功劳。
逛着逛着,里长就找过来了。
里长看见纪彬戴着个斗笠,裤子挽起来,倒是不像个农夫,像个归隐的高人。
这模样也让人不由得好笑。
但里长过来,是有要紧事讲,两人干脆坐在木石桥旁边的石头上,现在七月份天气正好,在外面倒是显得舒服。
里长要说的事,自然是跟酿酒坊有关。
纪彬已经很久没关注酿酒坊具体运营,顶多每月看看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