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修士问东问西,用搜魂术刮识海刮了好几遍,他也不想回忆。
他听见对方说:“不愧是怜潜之子,真是个硬骨头,搜魂搜不出来,他的识海被封住了。”又说:“要抓紧时间,问出定天针之事。”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跑出去,我大喊一声我不是怜拂他们会不会气的把这身子砍成三段,干脆破罐子破摔,那种程度的伤我可救不活。
剑灵发散地想。
他没有想到可以用怜拂的身体当做筹码,剑灵不通什么缓兵之计,他们向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对打一双,对人族的弯弯绕绕并不熟悉。
然后他又长叹:怜潜啊怜潜,我白给你当儿子了,你特么在天之灵可要保佑你儿子的皮囊顶得住他们的拷问!
事实证明好像顶不住。
同族总是贪恋一些人族的感官,可当时楚兰因就得出结论,当人一点儿也不好玩。
因为人真的很脆弱。
有时剑灵觉得自己又变回了灵体,轻飘飘地浮起来,却能看到这屋子顶上有一扇巴掌大的窗,有发光的雪花在窗外纷纷扬扬地吹落。
白色的,如柳絮,如撒盐,如鹅毛。
在风中翻卷,后来看不见了,又恍然听到与灵音大不相同的簌簌沙沙的声音。
幽暗的地牢内,剑灵想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他们以后会结成道侣么。
……会签一个道侣契,念那些拗口的诗词吗?
他们以后还会生娃娃吗……哦不对,两男的,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