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可以的吗。
那天,娄娄明确了一件事。
他很喜欢秦东意,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对他好。
不管别人觉得这种行为可不可怕恶不恶心,娄娄只执着地认为,自己那是爱,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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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祭剑舞是清阳山很重要的活动,那天,往日冷清的阵台空前热闹。上到八旬老人,下到垂髫稚子都赶来这边凑热闹。
娄娄是跟着戚还和秦东意一起去的,但等他看了一圈阵台下的人山人海,再回过神抬眼时,秦东意已经被戊炎拉去准备了,而戚还更是眨眼就没了人影。
娄娄左右看看。
他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他听着身边那些乱声,心里无端生出了些烦躁。于是艰难地从愈发拥挤的人群中逃了出来。
他耳边有些细微的、似乎不属于真实世界的人声在吵闹。但那些声音和周边人群的乱声混在一起,他听不清,也没在意,只闭闭眼睛揉揉太阳穴,自己找了个足够安静又能看见秦东意的地方待着。
那天天晴,阳光驱散了山头的薄雾,在冷冷清清的山色中添了一丝暖意。
天祭剑舞的开场有很多繁琐的礼节,不大的阵台上去一波人又下来,最终在一道钟声后,秦东意才持剑翩然落在阵台之上。
周围有乐修在弹曲子,各种乐器的声音混杂成舒缓美妙的乐音,那人就在台上持着一把修长木剑起舞。
一套剑法行云流水,动作柔和却夹着凛冽英气,不会显得软绵无力。
娄娄双手抱臂靠着身后的大树,望着秦东意的身影,有些出神。
同时,阵台上方的整片天空也随着那人舞动的剑尖而出现了异样。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在几息之间布满云彩,很快,云彩散开了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