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怎能轻易带过,自然是要还清的。”
闻言,花灼灼勉强弯了弯唇,倒也不再推脱。
她将低头储物袋收好,最终还是没忍住:
“师兄是想跟我划清界限,我明白的。但九师兄,我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可秦东意明白她的意思。
他轻轻叹了口气,沉默半晌,道:
“心曾有所属,已不容他人。”
“那也是曾经,对吗?”花灼灼话音一顿,又觉得问这个问题没意思,于是转而道:
“那人是谁,现在又在哪?师兄喜欢,又为何不去寻他?”
这话倒是将秦东意问住了。
那人是谁,现在在哪?
秦东意自己也不知道。
他微微垂眸,再抬眼时,目光却是一凛。
瞬间,清寒出鞘,金属相接的刺耳声音响起。
带着寒息的冰箭破空而来,那冰里满是血管状的红色纹路,携着浓重煞气,擦过清寒剑刃。
随后,青色火焰将冰箭吞噬,只在空气中留下些许白烟。
一袭白衣的人在那片朦胧中翩然落地,他弯唇笑意温柔,目光挪向了秦东意身后的花灼灼。
花灼灼察觉危险,此时已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她微微皱着眉,默默抱紧了手里的琵琶。
“十七师妹,别来无恙?”
楼画上下打量她一眼,这就注意到了花灼灼手上的储物袋,他知道那是秦东意的东西。
楼画弯起眼睛,笑意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