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畜生,疯狗!老子今天就弄死他!”
但他很快被宗泽拉住了,宗泽对此倒没有多大反应:
“省省吧,打又打不过。你真以为困住楼画的是清阳山的阵法和镣铐?小九自己有分寸,别多事。”
的确,很显然,以楼画的能力,完全可以轻松破开他们以为固若金汤的禁制。
所以他们哪还能不明白,真正困住楼画的,其实是秦东意。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虽然危险,但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似乎也未尝不可。
至少不能让疯子彻底没了顾忌,到时候受伤的人只会更多。
戊炎听见他的话,冷静了些许,但终是咽不下这口气。
结界内,秦东意早已和楼画过了数招。
他手持灵剑,很快便将剑刃反手架在楼画脖颈。
楼画唇角微扬,心情很好的模样:
“病秧子,我劝你别跟我打,一会儿龙息发作,我可不会救你。”
“不需要。”
秦东意似是懒得跟他多说,仅深深望他一眼,收剑回鞘,无一丝留恋地转身便走。
他身姿挺拔,气质淡漠,向来是一副谁人都不能沾染半分的高洁模样。
楼画微微抿起唇,满是餍足。
结界开了又合,秦东意走出去,冲二位长老行过礼,抬手擦拭一下唇角的伤口,这便转身走了出去。
戊炎有点摸不着头脑,问一旁昏昏欲睡的宗泽:
“这就走了,应龙髓怎么办?”
“小九自己都不着急,你急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