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此刻,牧尤才发现,他和小师兄之间,永远都似乎是他更矮一头、更多仰望一份的。
他比想象中......更虔诚、认输于楚俏。
这如同刻在他DNA里的本能。
楚俏抓着牧尤的手,引导他亲吻自己,触碰自己。
牧尤呼吸都逐渐变得剧烈、紊乱......可是倏然间,他想起来一件事:
“你......你还没有求我。师兄。”
——这是他说过的。要楚俏求他才碰楚俏。
牧尤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但他却没有得逞,还获得了楚俏的一声骂他:
“你怎么像个笨蛋啊。”
“......”
笨蛋牧尤没来得及还嘴,也未来得及反应,就忽然间感觉到,楚俏含住了他。
软软的,湿热的含吮。
那种感觉,让牧尤一根筋忽然就从脖颈后麻到了头顶。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偏偏楚俏还在催他。他的眼尾漫上一层湿艳的潮红,小声嘀咕说:
“牧尤,你真的是个笨蛋吗?”
牧尤:“.........”
牧尤立马像一只大型呆狗一样深深地咬住、占有了他的师兄。
......
这是一场让牧尤印象深刻、混乱到了极致的云雨。
大概很多年后,他还会记起,自己当时是怎么笨拙、怎么青涩、又怎么不计一切地扎进这场情愫的旋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