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开给我吧。”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无论什么药,只要能压抑腺体。”让我保持正常。
男生的喉咙在说出最后一个字时,不自觉地微微滚动了一下。
“好吧。”
见沈郁态度已经坚决得一定要这么做,医生只得写了一些药物名称。把病例递给他:“去二楼缴费,旁边的药房就能领取了。”
沈郁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
药盒上的不良症状加起来有三套理综卷那么多,但沈郁只瞟过一眼,就当场混水喝下去了一粒。
那种服药之后的感觉很奇妙。好像一些不理智的念头和本能都被克制住了,沉熄在他的体内。
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些毒蛇敛着信子被迫蛰伏,以图谋下次有可趁之机更加猛烈地爆发;还是真正地永远解决了问题,沈郁也不知道。
***
“下个月是艺术节,咱们班得出个节目。”
一天下晚自习,老班在讲台上说。
沈郁没想到,他才开了这个药,竟然就这么快地派上了用场。
艺术节一般都是全班一起参加,共同演绎一个成品。而这种时候,也是原本可以没什么肢体接触的两个人之间,互动最频繁、最亲密的时候。
“去年咱们班弄的是唱歌,我看不少班级也是这样。”老班笑呵呵地说:“要不今年,我们改改花样?”
下面七嘴八舌地吵闹了一阵儿,老班问:“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人人都有偏好,便不得不使用不记名投票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