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痒了,不擦那里好不好?”那双烧得水润的黑眸看着贺逾,撒娇气祈求道。
贺逾手中动作一顿,拍拍洛时熙后背,“别闹。”
他垂下头,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住他脸上的神情,眸子望向自己被拽住出褶皱的衣领。手从洛时熙背后收回来时,纱布的一角不小心蹭过洛时熙劲瘦白皙的腰肢。
洛时熙立马敏感的抖了下。
“没闹,”洛时熙又往贺逾那边靠了下,两人几乎相贴,“不擦好不好,哥哥?”他含糊不清地叫着贺逾,像块软糯的小年糕。
贺逾拿着纱布的手缓缓收紧,眼神幽深地看向洛时熙。
他自认定力没好到那个地步,在洛时熙讨饶般的叫着“哥哥”,还一脸依赖信任的望着自己时,贺逾必须承认,他有一瞬间听到体内血液鼓噪的流动声,全部集中往下腹烧去。
让他有一瞬间想直接把人按在床上。
他在发烧,你不要太禽兽,要注意尺寸。贺逾深呼吸,警告自己。
洛时熙不想让贺逾擦腰,他赶紧将衣服放下,对贺逾说:“是不要还要擦下半身?我把睡裤脱了?”他在很认真的询问贺逾意见。
妈的!
去他的尺寸!
自己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贺逾低头,堵住洛时熙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用力亲下去。
洛时熙唔唔叫了两声,贺逾全都没有理会。洛时熙挣扎不过他,只好拽着对方的衣服认命了。
暧昧的因子在两人之间躁动不安,仍在盆里的纱布暂时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