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哪里不一样?
贺逾觉得换成自己,他疼死累死都无所谓,舞台是更重要的存在。
怎么把人换成洛时熙,他就无法接受了呢?
“……先回去。”
贺逾沉默的把洛时熙背起来,洛时熙也松开了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衣摆,乖乖趴到了贺逾的背上。
靠近了另一个温暖,洛时熙把手挂在贺逾脖子上,轻轻圈住。他抬头,看着贺逾的后脑勺。
贺逾可能刚剪过头,最底下的黑发又短又硬,到处支棱着,扎在脸上刺刺的。大夏天的来回折腾,后颈处沁出了些薄汗,不似之前的优雅从容。
医院里人来人往,喧哗不断。中央空调嗡嗡作响,吵得人头疼。
洛时熙把脸埋到贺逾的后背,手抓着贺逾黑色衬衫的衣袖,声音闷闷的:“我舍不得舞台,也不想让他们失望。”
贺逾在各种嘈杂的声音中,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这句话。
后背上传来一阵湿热,他没有说话,只是手抱着洛时熙的大腿,往上掂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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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熙说是晚上回来,桑梓他们四人就一直在练习室等着。
洛时熙没回来,他们就四个人一遍遍地练习。音乐放完一遍就再来一遍,仿佛不知道累一样。
只不过他们的队形中缺了最中间的位置。
所有经过练习室的人都忍不住往里面望一眼。
消息传播的很快,大家现在都知道洛时熙从舞台上摔了下来,已经送往医院了。
大家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可是表面上却都是一副担心的模样,过来询问洛时熙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