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弯腰把内裤连同裤子一同穿上,起身,用命令地口吻道:“你干脆也冲个澡,我出去给你拿衣服。”

余别恨的视线落在长思锁骨同身上的几处红点上,声音微哑,“好。”

余别恨在脱裤子。

长思门也没敲,就这么捧着衣服进来了。

他的视线随意往余别恨身下扫了眼,随即拧了拧。为何同为男子,他同阿元的区别这般大?

“衣服我给你放这了。”

余别恨将裤子脱下,他转过身,看了眼被长思放在置物架上的衣服,“好。”

沈长思出去了。

余别恨洗完澡,在拿内裤时,不小心把长思给他拿的T恤给碰掉了地上,沾了水。

哪怕余别恨以最快的速度它从地上捡起,还是迟了,湿了挺多,不好再穿了。

余别恨只好先把裤子穿上。

沈长思在喝民宿房间里送的矿泉水,听见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他转过身。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在余别恨的胸口的位置,沈长思的瞳孔倏地一缩。

那里,有一块红色的不胎记……简直,像是利箭穿过身体而留下来的疤痕。

沈长思将手中的矿泉水瓶随手放在了边上的茶几上,他快步走上前,指尖颤抖地触碰上余别恨胸口的那片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