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别恨:“……好。”
应该不至于要命。
自从爷爷得病后,沈长思便没了吹笛的心情。
今天实在是高兴。
沈长思唇角勾着笑,他将笛子在手腕里转了个腕花,动作潇洒地横于唇边,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青色玉笛的衬托下愈发地凝白如瓷。
姿势很潇洒,人也很好看……
就是这笛声,着实催命。
看来,长思一点也没有沈公子的音乐细胞。
这笛声吹得,已经不是用破碎来形容,可是……根本没有一个在调上。
一曲终了,沈长思微抬了下巴,眉眼矜傲地睨着余别恨。
显然皇帝在等着拍马呢。
余别恨大可以哄骗过去,不过他看的出来,长思是真的挺喜欢吹笛,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你吹笛的姿势跟方式不对。”
沈长思脸色一沉,自是知道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思。
他握紧了笛子,余别恨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不高兴,他绕到他的身后,以半拥抱的姿势环抱着他,“手持笛时,肩膀要放平。手指是摁在这里,不能把这个孔一起给堵上,……”
余别恨身上,有浓郁的茉莉香。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子茉莉香尤为明显。
沈长思脸部的温度在升高,他疑心,是阿元靠他太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