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在厨房里,盯着在工作的榨汁机一点也不知道他跟余别恨婚后没睡在一个屋这件事给两个保镖进行了怎样的脑补。
余别恨在做草莓奶昔。
沈长思喝过草莓奶昔,酸酸甜甜,在沈家公馆的时候。可他还是头一回围观这玩意儿到底是如何被做出来的。
他从头看到尾,觉得挺新鲜。
尤其是,阿元的手很好看,无论是方才指尖按在草莓上切草莓,还是把牛奶连同草莓一起倒进榨汁杯的动作,都颇为赏心悦目。
榨汁机停止了工作,余别恨把草莓奶昔倒进牛奶杯里,递给沈长思,“尝尝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沈长思接过去,尝了一口,他抬起头,唇角多了半圈奶昔渍。他自己浑然未觉,赞赏地道:“不错。”
“笑什么?”
余别恨指尖虚指了指他的上唇,“这里,沾上奶昔了。”
那怪,他觉得上唇似乎是糊了一层什么东西。
“有纸么?”
沈长思四下看了看,没发现有纸巾。
余别恨上前一步,拇指指腹揩去他唇边的奶渍,眼神噙着笑意,“好了。”
沈长思心尖一跳。
嘴唇这个部位,着实有些敏感。饶是直男如沈长思,也觉着余别恨这行为委实有些太过亲昵了一些。
余别恨把手放在水龙头,冲洗拇指的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