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此时才想起,沈长思在婚礼上病发,抢救了好几天,人才抢救过来。

他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是因为他熬过来了。

可要是……当时那一关,没熬过去呢?

岳诗诗更是听得眼睛都红了。她从包里取出纸巾,给沈长思递过去,“长思哥,你别伤心了。”

她转过头,瞪着钟麟,“钟麟哥,如果你真的有心要跟长思哥道歉,你应该去他家,私底下找他道歉。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陪酒道歉,你这是道德绑架他。你知道吗?”

岳诗诗这么一嚷嚷,刚才那些劝沈长思大度的人,顿时变得更加尴尬了。

“诗诗,你小孩子家家的,瞎说什么呢。”

岳诗诗的母亲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强行将岳诗诗给拉走了。

岳诗诗不服气地嚷嚷,“我怎么就瞎说了?本来就是么,私底下好好说不行么?大庭广众地演这么一出,给谁看呀。他就是看长思哥好欺负。”

钟麟攥紧的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每个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让你别说了,你还说!”

岳夫人赶紧把女儿给拽回了位置,并且命令她不许再出声。岳诗诗气鼓鼓地在位置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