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以为呢?”

沈,沈少?

陈邦转过头,这才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沈长思。

陈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余医生刚才那段话是说给沈少听的啊。

沈长思微笑:“那天听了余医生的话,我是计划去马场跑个几圈,活动活动。只是爷爷说我病才刚好,不好做太剧烈的运动,也担心我会忽然昏迷,从马上摔下。不过前几天,我已经说服他老人家了。不知道余医生会不会骑马?改天可以寻一个余医生休息的日子,一起去马场。我请余医生一起去马场跑个几圈?”

沈长思特意提及,找一个余别恨休息的时间去马场,如此,余别恨也就不好找托词。

余别恨只好道:“如果到时候没有突发情况的话。”

沈长思勾了勾唇:“那就这么说定了。”

届时,他会好好令余医生见识一下,何为运动。

沈长思回到大厅。

大厅的灯光换了神秘幽静的蓝光,钢琴曲已换了一首,也换了弹奏的人。

沈长思参加过成千上百次宫宴,所谓的慈善拍卖晚宴,却是头一遭。来之前,还有几分新鲜感,到了之后,发觉这慈善晚宴,还不若宫宴有意思。

好歹宫宴上灯火莹莹,有美人于灯下起舞助兴,这拍卖晚宴,灯光甚黯,便是有美人在前,只怕脸都瞧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