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舟失笑:“是阿阮着相了,我们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生来便是最亲密的关系,哪里会因为这等小事迟疑疏远呢。”
阮诺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就点点头:“阿阮明白了。”
说完,她又喝起肉粥来。
若是往日,单单这两碗肉粥是万万不能填饱阮诺的肚子的,但奈何她生了病,食欲不振,只喝了两碗,她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整个人病恹恹地靠在傅远舟的怀里。
“哥哥,我难受。”
说话时,阮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
她高估了她自己。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吃素才生得病,那么吃下些肉粥,病痛就能痊愈了。
但现实却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哪怕喝下了两碗肉粥,她也只是觉得胃里暖和,身体却丝毫没有见好的意思。
甚至她还觉得自己更难受了些。
“我是不是要死了……”
傅远舟蹙了下眉:“别胡说……”
“阿阮哪里难受?”他又问。
阮诺摸了摸脑袋,示意自己脑袋疼,过了一会儿,她又摸向自己的肚子,惨兮兮地说道:“肚子,我肚子难受……”
“要出恭?”
阮诺摇头,将身子蜷成了一小团。
傅远舟试了试她的额头,眉头轻蹙:还有些发热,但这不是小鲛肚子疼的原因。
“我这就差人去寻御医……”他说。
“不要,没用……”
阮诺吸了吸鼻子,道:“哥哥,我想躺一会儿,你陪陪我,好不好?”
傅远舟自然点头,小心地扶着阮诺躺下。
小姑娘的手脚都是凉的,却有汗意溢出,唇色比刚刚还要白,明明没有困意,却依旧闭着眼睛,一看就知道是难受得很了。
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