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话说完,阮诺已经将人连拖带拽地拉进马车了。
出门太急,阮诺坐的轿子只靠一马拉车,相对较小,阮诺一个人坐时倒不觉得,等人高马大的傅远舟坐进来,轿子瞬间挤的厉害。
另一边,傅远舟也是身形微顿。
女儿家出行的轿子多是熏香的,但阮诺不同,她不喜香料,轿子里便没有了刺鼻的香气,反倒因为贪吃,轿中总是淡淡的糕点味道。
她娇气的厉害,轿内的坐垫都软的让人心慌,傅远舟只看一眼,就匆匆地收回视线,道:“轿外不算太疼,我……”
“不要……”
阮诺拉住他,道:“轿外冷不冷我会不知道?再说,你的手都不如刚刚那样热乎了,还说自己不冷?”
傅远舟哑火了。
“坐嘛!”
阮诺拍了拍身侧柔弱的坐垫,示意傅远舟坐过来:“你快坐过来暖暖身子嘛!”
傅远舟只得顺从地坐过来。
刚一落座,他就被这软到极致的坐垫震住了。
不同于阮诺的「视软如命」,傅远舟更喜欢硬一些的东西,府里的床铺,虽用了上好的布料,但却不软,瓷枕也是硬的,哪里坐过这样软绵绵的东西?
不过他倒没觉不喜,只是有些拘谨。
这坐垫和小鲛人一样,都是软绵绵的,他想接近,但又怕一不小心碰坏了对方。
娇气又傻里傻气。
两人坐得很近,阮诺也没想着什么男女大防,就随心所欲地伸直了双腿,摇了摇有些发酸的脖子,时不时地会碰傅远舟那么两下。
他也不在意,只静静地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