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刚他爹没有送赵公公离府,原来是伤了腿。
他张了张嘴,有心和阮诺说些什么,但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半晌,才问:“你们因何起了争执?”
提起这个,阮诺怒了,当即直起身,道:“怪他!都是他的错!”
阮长君:“……”
旁人若是这样推卸责任,阮长君定是对他厌恶的很,但不知怎么,这话从阮诺嘴里说出来,他竟不觉反感,甚至对阮诺的委屈感同身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爹说我和你做了苟且之事!”阮诺双手叉腰,恼道:“他说我偷了什么守宫砂!”
小姑娘一脸怒容,只两句话就震得阮长君半晌失声!
良久,他的脸色难看下来。
“爹是这么说的?”
虽是问句,但阮长君的语气中却没有多少疑色,显然是信了阮诺的话。
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双拳紧握着,有青筋暴起,似乎是怒极。
小姑娘还未及笄,别说身子没长开,就是脸蛋儿还有婴儿肥呢!这样小的年纪就被人会那样肮脏的想法想她?
更何况他和阿阮虽然没有血缘,但也是兄妹,爹对他的人品就这么不信任吗?
阮长君心下愠怒。
小姑娘也板着小脸儿,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他坏!”
半晌,阮长君嗯了一声。
阮诺傻傻地眨了眨眼睛,歪头看他,试探性地又问一遍:“他坏?”
阮长君点头。
“耶!”
她登时开心了,一双大眼睛亮了起来,开心道:“我就知道大哥哥是好人!”
许是笑意能够感染到其他人,阮长君心底的怒气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