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很奇怪。
他既然是南疆人,那司明狱为什么要称他为辽狗呢?
难不成司明狱还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像是一朵疑云忽然落到阮诺身上,让她压抑许多,总觉得这大渊国远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国泰民安,这祥和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流涌动。
“在想什么?”
我问你的问题,你不告诉我,那我凭什么回答你!
“我才不告诉你!”
阮诺别过头,不理人。
陆无心似乎已经知道什么东西,倒也不再细问,只轻笑了一下,就靠在床榻上,淡淡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阮诺才怒气渐消。
“喂……”
她瞥他一眼,有些别扭地问道:“你怎么样?”
“自是极好的。”
阮诺一愣,多看他两眼:“我问你的是,你还疼吗?”
陆无心轻笑:“不是很疼。”
阮诺有些不信:“刚刚那只蛊虫又回到了你的身体里,你怎么可能不疼呢?”
事实上,陆无心并没有骗她。
许是蛊虫在阮诺的身体里受了挫,回到陆无心的身边后,它也不敢乱动,只小心地隐藏在他的经脉之中,像是认了怂。
“要不……”
阮诺眯了眯眼睛,道:“要不咱们再把它引出来,我用我的身体杀掉它!”
这话让陆无心微微惊讶:“你?”
小鲛人有多么娇气,他也是清楚的很,刚刚蛊虫入体时,她哭得可怜兮兮,眼角都挂着小珍珠,漂亮的厉害,她这么怕疼,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怎么了!”阮诺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当即怒道:“我厉害的很!不就是区区一只蛊虫吗!我两下就能把它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