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向阮长歌他们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懂其他人的语言……
唉……
她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只能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等寻到机会,她一定要知道那句「贱人」到底是不是南疆人的语言!
阮诺沉思的间隙,一行人朝阮府行去。
此时已经夜深,阮长歌和阮诺又都是女儿家,如此狼狈的归家很容易毁了女子清誉,几人只能从后门进入阮府。
刚一回家,阮诺就洗了个温水澡,直将身上的血味全都冲洗干净,才安静地躺在床榻上。
阮长歌却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静守在阮诺的身边。
“阿姐,你去休息吧,我没事的……”阮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大眼睛漂亮极了。
阮长歌却只碰了碰阮诺的小脸儿,淡笑一声。
许久,赵大夫才快步走了进来。
他也知道平日里给大家小姐看病的人都是女医,所以很有分寸地目不斜视,刚一进屋,便行了一礼,继而号脉。
一开始阮诺的手腕处放了一块帕子,但赵大夫的眉头却紧锁着,过了一会儿,他才拿下帕子,道:“失礼了……”
“不妨事……”
阮长歌看了眼床榻上的小姑娘,补充道:“医者仁心。”
阮诺点头……
良久,赵大夫方才直起身子,道:“大小姐放心,小小姐只是受了惊,病无大碍。”
阮长歌眉头轻蹙:“没有蛊虫?”
赵大夫摇头。
“老夫在南疆行医多年,对巫蛊之事还算精通,寻常蛊虫入体之后会蚕食筋脉气血,小小姐的脸色断不会如此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