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太理解,瞳孔微微发大:“你真是自己进来的?”
阮诺点头……
阮长歌:“……”
刚刚听小厮汇报,她还不信,没想到事实竟真是如此!
“为什么不去客栈,而来这种、这种地方?”
阮诺茫然……
两个人鸡同鸭讲地聊了一通,阮长歌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这个叫阮诺的小丫头完全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傻子,把妓院当成了客栈住下了!
不止阮长歌觉得震惊,傅远哀也觉得不可置信。
毕竟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事!
而且……
阮诺怎么还活着?
他不是下令除掉她了吗?死士不是说她已经化成灰、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吗?
所以,这人究竟是不是阮诺?
傅远哀本能的觉得她是一个冒牌货。
庆宣帝虽昏庸无道,但心机似海,精通帝王驭下之术,而阮诺生母柔妃当年独占欢宠,心机自是不可言说,这两位生下的女儿会是一个蠢货?
当然不会……
所以这一定是阮家的计谋。
虽这样想,但傅远哀的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反倒是阮诺,在知道傅远哀就是那个杀掉小公主的七皇子之后,便再没给过他好脸色。
这等地方,阮长歌自然也不会和阮诺多聊,只问两句,就再次看向了傅远哀,眼底闪过一丝请求。
但不等她开口,傅远哀便看向自己的下首,冷声道:“今日之事,不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