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手指:“要是让任务对象被官方的人先找到的话,今天晚上你就做好睡在河里的准备吧!”
“啧,脑袋全都被打架塞满的暴力傻子!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太宰治拍拍身上的泥,效果甚微,于是便也听之任之算了。
“我是傻子?哼,那你就是‘恐怖微笑溅水黑漆漆河狸鼠’——小心眼版本!”
瑟芙洛举起自己毫无威胁力的拳头,朝太宰治挥了挥。
“别贫嘴,干活啦!”
“啊啊,忽然好想跳进这条美丽又宁静的河流……在温柔的水流和平和的旅程中,怀着幸福死去……”
“呜哇!好恶毒的人!”
“知道就好……太宰治!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往河里走的动作啊!”
“诶嘿”(吐舌)
“诶嘿你个大头鬼的娃娃菜啊!”
……
滋滋,滋——
一阵电流噪音过后,频道彻底断开。
啊……
太宰君……
医务室里,森鸥外停下手中的包扎,脸色阴晴不定。
“呃……那个……森医生……”
凄惨地抱着自己骨折手臂的大汉满脸怯怯,小声问询面色不太好的港口黑手i党当红医生——森鸥外。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脸色这么差……
难道,难道是我的手臂,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骨折吗?难道是自己的检查单子有什么疑难杂症吗?
拥有和粗犷外表完全不符的敏感内心,大汉可怜兮兮地捧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光看现场,倒有一股八尺大汉坐在闺房,捏针绣花的荒谬感。
超现实主义的一幕,吓了回过神的森鸥外一跳。
“呃……我现在用的,应该是止疼药吧?要不要再加点剂量?”总之别用这种目光看他!
别说合不合法的事了,反正在港口mafia,开多少药全都在森鸥外一念之间。
不说别的,光是看见这么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用那种自怜自艾的怨念目光看他,就够森鸥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了。
“不,没事的,我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森医生。”大汉用蒲扇一样的大手抹抹眼泪,哽咽一声,“您就直说吧,我承受得住!”
???
森鸥外试探说道:“呃,你的手可能要静养一阵?”
“您就直说吧!我真的承受得住!我上没老下没小,光棍一条坦荡荡,不怕!”
“……可能还需要住院观察一阵?”森鸥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把这件事往严重里说,再严重也严重不到哪去了啊!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大汉忍不住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呜汪汪哭了起来。
住院观察,都住院观察了呜呜呜!
???您没事吧?
森鸥外拿着针管,满脸问号。
这年头,港口mafia招人标准放这么低了吗??一个小小的骨折都值得哭哭啼啼的吗?
还有,你不许过来啊,把你脸上的鼻涕擦干净啊!
啧,离我远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