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佳想从语法错误，或者字迹上扣点分，几乎都找不到扣分点。

这份试卷交得可以说相当漂亮，就是年纪第一的张容来交，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沈佳佳不可避免地想，是不是张容提前给了她答案。

张容是好学生，她不愿这么去怀疑他。

英语试卷，最后沈佳佳给了97分，扣了3分的卷面分。

但是接下来的试卷，她觉得应该换一换了。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是年纪主任来了。

“你去吃饭吧，我来监考。”年级主任到底没跟她计较。

“我在这吃。”

温玉婳刚好吃完了，她要去方便，中间温玉婳去方便了。

办公室里，沈佳佳要求将试卷换成高三年的统考卷子。

年级主任闻言双眼一瞪：“你疯了，统考试卷，连今年高三的同学都没做过，”

就算拿高二期末试卷给那个女同学考，他都觉得算是为难她。

毕竟人家基础差，跟真正在学校上课的同学，能比吗？

“你自己看看。”

沈佳佳将几乎是满分的试卷递给年级主任，然后气呼呼坐下吃饭。

年级主任不懂英语，但是这试卷的字是写得真漂亮，“这字是真漂亮，怎么英语这么高分？都没错吗？”

他说着话，连眼镜都差点推下来了。

沈佳佳：“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张容提前告诉她答案了。”

“你，谁都跟你一样心思狭隘么？”年级主任气得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