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阑珊抚开脸上飘飞的鹅绒,急促的喘着气蹲坐在床上,双眼不停的在四周打量。
应文奇脱掉衬衫,笑的一脸邪气,随手把门关上,东西乱了没关系,只要床还能躺就行。
应阑珊头疼的像是要炸开,因着之前的发泄酒气散去不少,她咋了眨眼,看到突然走近的应文奇,有些迟钝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你说呢。”
应阑珊想从地上捡起一个镜框砸到他身上,头昏脑胀的从床上翻下来,好一会没有爬起来。
她姿态搞笑的像是一只翻了壳的乌龟,应文奇环臂看她表演,“你现在大概只有脸能看,可惜……我对这样的你实在提不起性趣。”
“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清醒。”
应阑珊缓缓抬起头,平淡的表情下内心慌的一批,“是你把我带到这来的,你想做什么?”清幽的目光压根不敢在他袒露的胸口停留。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用一种探讨人生哲理的语气问她,“你觉得人性伦理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应阑珊警惕的向后撤开,可惜房间就这么大,他故意挡了出路,再退也不可能逃离他掌控的范围,“如果你是因为被蓦然打了的事报复我大可不必,你们男人之间的矛盾就应该用最简单的手段报复回来,没必要殃及到无辜的人身上。”
应文奇啧了一声,“酒醒的这么快,已经知道转移话题避开焦点了。”他抬起脚挡在床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
俯身凑到应阑珊面前,他淡笑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装腔作势,我也直白的告诉你,别管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还是旁的关系,我想睡你,就是这么简单。”
应阑珊咬着腮帮子,“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应该是对欲望的控制,好不容易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你何必作践自己与畜生沦为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