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的存在就只是男主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只针对顾姜承做了一系列丧尽天良的事，却忘了一个恶劣的人在所有的行事上都充满恶意，而现在……她翻车了，连怎么翻的都不清楚。

“姐？”

“别问了，我自己也不清楚。”

沉默着回到家。

屋内灯火通明，程和静坐在沙发前，眼睛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神色疲倦。

桌上扔了一叠图片，灯红酒绿的光线下映出一张张浓妆艳抹的脸，还有一个年轻男孩赤裸的身体……

应阑珊把车钥匙扔到一边，在程和静对面坐下，“妈，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吧。”她捏着太阳穴，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突的好像要炸了。

应蓦然也在旁边坐下，眼珠子不老实的胡乱扫射，在看清照片中的场景他也呆愣住，图片中的女主角是年轻了几岁的应阑珊，烟熏眼线大红唇，暴露的衣着裹挟着年轻的肉体，在那种糜乱的场景中每个人的存在都彰显着肉欲和堕落。

应阑珊把照片拿在手中，一张一张的仔细分辨，是她，拿着小皮鞭抽打那个被绑缚在床上的少年，照片真实的毫无ps痕迹，周围全是凌乱的酒瓶还有被撕烂的衣服，拍照的人大概喝了酒手抖，有些照片被晃动到模糊。

却始终能让人看清图片中的人脸，原身曾经的狐朋友狗友尽皆出境。

甚至还有几张男女欢好她在旁边围观的照片，应阑珊抓着头发，死活想不起当初她到底干了什么。

“妈，我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