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在二十五那年死于顾姜承之手,如今内里的灵魂换了,本已写好的故事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应阑珊从冰箱里拿了几个冰袋,抄起入门处的遮阳伞徐徐出门。
不用给应蓦然打电话,她也知道对方在哪。
绕过后花园曲折的小道,应阑珊顺着路标走到佣人住的洋楼后面,开阔的青石板空地上,一个头发凌乱浑身湿透的少年被人缚住手臂绑在圈养猎犬的木栅栏旁边。
正午的太阳晒的花草都了无生气,看守后院的大狗自然也只能缩在栅栏里吐着舌头,少年到是不用担心被狗咬伤。
烈日暴晒下他似乎被被风干成了死狗。
应蓦然正躺在树荫下玩水,后院这里到处都是花草,草坪上装了洒水器,此时他正举着一只管子到处乱喷。
应美琪站在一侧,脸上说不出的尴尬,碎花小裙都蔫哒哒的。
“姐,你没事了,你快过来,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应蓦然像个期待被人夸奖的孩子,兴冲冲的朝应阑珊挥手。
“姐,你看顾姜承被铁链绑在那像不像大黄,我怕他中暑,一直给他呲水降温,那小子还不领情一直蹬我呢,这不,多喷他几次就老实了。”
他刘海长的很,遮住了书中描述的那双漆黑如潭的眼眸,隔着凌乱的头发只能看到少年白皙尖削的下巴,一滴水珠似落非落的缀在下巴上。
“蓦然,把人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