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楚言问。
没人回答她,又过了一会儿,男人睁开眼,拉着楚言的手,说道“你别听他瞎说,我、我虽说过那话,可我心里也是只有你一个人。”
楚言吓了一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你、你是另一个,你怎么出来了,他呢”
嬴戚“这本就是我的身体,我若真要和他夺取,他自然不会是我的对手。”
楚言听后,竟湿了眼眶“怎么这样”
嬴戚看到楚言害怕自己又担心林辜的模样,胸口闷闷的,一股气上不来又下不去,难受得连呼吸都刮得嗓子发疼。
他张了张口,试了几次才艰涩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喜欢你,我我不行吗”
楚言虽然被拽着手,但还是努力退到了床里面,浑身上下充满了对嬴戚的排斥“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她居然说不认识嬴戚顾不得许多,直接告诉她“昨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啊”楚言接二连三被吓,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
嬴戚追问“我不行吗”
楚言愣愣道“可你们、你们是两个人,。”
嬴戚一不做二不休“我和他是一个人,这是他说的,他说我和他本为一体,只是被一分为二了而已。”
楚言晕乎乎“是这样吗”
眼看着楚言就要被带进沟里,男人又是一顿,随后他靠近楚言,叹息道“心肝儿,你怎么被他三两句话就哄了去。”
楚言知道这是又换人了,大起大落的,险些气哭“我不管你们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把林辜给推下了床。
林辜还想回床上去,结果楚言大喊“碧螺”
隔壁的碧螺立马就赶了来,听见她家夫人吩咐道“赶他出去”
碧螺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国舅爷,只知道她家夫人的声音听着像是要哭了,立刻便抡起门边的扫帚,进来赶人。
最终林辜被赶出了楚言的屋子,门嘭地一声在他眼前被关上。
林辜“”
林辜回头看了看远处长廊上的轻甲卫,只见那俩定力不错,至始至终都背对着这边,没有回头看他们主帅被女人赶出房门的笑话。
当晚庞管事在梧桐里另备了一间屋子给林辜住,林辜住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去找楚言,结果还是一顿闭门羹,任由他怎么认错敲门都不开。
林辜无法,他这两天不在,虽有嬴戚处理事务,可还有一些事只能由他做决策,不能再拖,所以只能先出门办事,等晚上回来继续。
林辜出门后不久,楚言的房门才打开,碧螺探出头来看看,确定人是真的走了,才回头对楚言道“夫人,他走了。”
楚言坐在梳妆台前,把才用过的脂粉盒子往桌上一掼“走了就走了,不就是男人吗,没了我再去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