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给自己灌了一壶酒下去,终于收拾好了心情,继续进行自己这次出宫要完成的计划。
她放下酒杯,对着林辜伸出了自己的手:“过来。”
林辜已然微醺,闻言放下酒瓶子,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女帝身边坐下,低头就吻上了女帝。
女帝应和着,任由林辜抱紧自己,滚烫的体温仿佛隔着厚厚的衣料都能感受得到。
要不是侯在外头的宫女敲了敲门,两人怕不是要在这里擦枪走火。
女帝推开林辜,低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辜听出什么,有些紧张起来,酒也醒了几分。
两人不可能真的在宫外晃悠一整天,且又喝了酒,因此从四季楼出来,楚言便让侍卫驾车朝皇宫去。
马车上,林辜看着车窗外,满眼的认真仔细,仿佛这将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出宫,所以他要将所见所闻全都镌刻进记忆里一样。
女帝故意使坏,由着他伤怀,直到入了宫下了马车,女帝才往林辜怀里扔了两样东西——
一块可以自由进出宫门的令牌,还有一个扳指。
林辜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块令牌,整个人都呆呆的。
女帝因他这副模样愉快得不行,带着醉意笑着道:“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林辜攥紧了令牌,稳了稳心神,才道:“谢陛下,臣很喜欢,只是……”
他不解地拿起那枚扳指:“这是做什么用的?”
女帝非常随意道:“这个啊,这个是用来号令皇室暗卫的,记住,今后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你都得好好地带着这个。”
林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都结巴了,根本不用装:“可、可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女帝对着林辜,满眼眷恋地荒唐道:“因为朕想再抬一抬你的位份,又怕这样会让你有危险,可忍着不抬又太委屈朕了,只好给你个能防身的东西,如何,朕是不是想得很周到?”
林辜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接什么话才好,只觉得自己若是女帝的祖宗,怕不是要被这个色令智昏的子孙后代气到掀棺材。
但他不是,非但不是,他还是让女帝色令智昏的那个“色”,所以他谢过皇恩,收下了扳指。
随后两人便回了女帝的寝宫,换过衣服,喝了醒酒汤。
两人并不知道,在他们出宫游玩的同时,那些打定主意要为林辜打压新人的后宫妃嫔找上了新来的夏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