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哥,我看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啊。”
俞安桐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反应过度了,他给自己找补道:“害!谁让现在高考定终生的思想太洗脑了。”
他自己本身是没有经过高考,从没感受过那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压力,本应心态最稳的人,却是关心则乱,这大半年里看到关于高考的话题就刷刷,被大众对待高考的严肃态度影响到,反倒比俞安楠这个要高考的人还紧张。
俞安桐打算让自己缓缓思路,不能把紧张的心情带给考生,他道:“要不我这几天给你送饭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那谁还在家气我。”
“人家刑哥怎么气你了?”俞安楠一点不信她哥的话,她哪次去刑家没被那两人秀一脸,刑哥虽然看起来挺冷漠的一人,其实对她哥特别好。
俞安楠见过几次早就放心了。
俞安桐告状般道:“就昨天晚上,我就是想洗个牛奶浴,他不让还说我瞎作。”
俞安楠:“……”
当时的情景其实是热水都放好后,俞安桐泡了会儿,马上就该出来了,结果他突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想感受一下传说中的牛奶浴到底是不是很丝滑的感觉。
就算要泡也是得提前弄好,现在再折腾水很快就凉了,这不是上赶着感冒嘛,刑厉轩就训了句:“你瞎作什么。”
俞安桐这段时间被刑厉轩惯得不像话,气性小得像个芝麻粒,嫌刑厉轩凶他了,委屈了半天,这会儿还记仇呢。
“你说他是不是特别气人。”俞安桐征求认同。
俞安楠十分中肯道:“哥,你是真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