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戮:“你懂得控制与收敛,知道木强则折啊……”
钱恒:“烦。”
白戮:“哈哈哈哈那就——杀了我!”
从青天白日到夜凉如水,当钱恒白戮错身而过,在转身出手之时,钱恒的做脸上被划了一条刀痕,他的身上此刻也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然而他不以为意。目光看向刺中了白戮的心口的剑,眼中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最后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钱恒冷然问道:“为什么撞上来?”
白戮呕出一口血,将自己的身体抽离钱恒的剑,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望着漆黑夜空,却是突然喃喃道:“我总算明白他当初为什么这么做了……”
“……孟浮生?”
白戮没有回答钱恒,一声声破碎的笑声从他的口中随着鲜血一起吐出,他咳呛着,忽然对钱恒说道:“我欠皇甫家……一份恩情……我本不想……再卷进江湖中……可是啊,人在江湖便身不由己……我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心……但碰上你的剑时……有一瞬间……我好像找回了当年……和他比武论刀剑时的……”
白戮的话没有说完,他闭上眼,嘴角带着笑,猝然而逝了。
钱恒看向白鹭半晌,然后看向了自己的剑。
通过刚才的一战,看到白戮似乎死得其所的面容,倒是让钱恒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白戮说的剑法——呵,到最后,他竟是在自己的剑法中加入了慈眉善目的招式,还因此在剑道上有所突破不说,窒塞的内力也在运招中得到了拓展,从而上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