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见证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我现在……该叫大哥濯儿好呢,还是恒儿好呢?”原来坐在他身上的钱恒被顾纵英压在了身下,两人所在的床更是咯吱咯吱地响动着。他不厌其烦地轻啄着钱恒的眼睛、鼻子、嘴唇,最后来到耳朵处,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圈之后,又在钱恒的耳边暧昧如斯的问道。
话音落下后,他感觉到不论是“濯儿”还是“恒儿”,钱恒似乎都有感觉,紧紧地收缩了两次。
“阿英想怎么叫都可以,我做了这么久时间的许逸濯,说来不怕你笑话……有时候倒也觉得……成为许逸濯那样的洒脱浪子,纵横江湖时没了钱恒身负的枷锁,仿佛一切皆被斩断,反而有几分……嗯……反而更觉快意……”
顾纵英深深地望入那双充满了情谊的眼眸,他再次吻在对方的眼睑上,真心诚意地说道:“我不会笑话,怎么会笑话呢。”
他作为少年时可以肆意向钱恒撒娇的那份欢喜,也是从未有过的。正因为聂池自己十分清楚,所以钱恒这句话反而叫他更加心疼。
世人或许会笑话他,心疼一个魔头,真是可笑。
只因世人不知道,这个被人避如蛇蝎的魔头,将他所有的一腔柔情都给了顾纵英。
这一夜,双方在激烈地碰撞中再次互述衷肠,到最后齐齐释放后,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长久的,安静地享受着这份只有彼此,仿佛灵魂相通一般的时刻。
顾纵英习惯性地窝在钱恒的怀里,钱恒抱着他,忽然捏了捏。
顾纵英抬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