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濯飞身却未落地,然后在空中一个回旋,长剑直直朝着宿安歌的面门而去。
宿安歌脸上勾出一抹轻视的笑。
说时迟那时快,眼前的长剑分成了无数道剑影,宿安歌丝毫不乱地以双刀一一挡去。却不想,当他为了剑影分神之时,意识到脖子处一凉时,明明应该在他面前的许逸濯不知何时竟到了他的身后。
长剑横在他的脖颈处,让他无法再动。
宿安歌起先一动不动,片刻后,似乎是周围有议论四起,他才终于愤愤地将插刀入鞘,愤然道:“我输了。”
许逸濯挽了一个剑花,收起刀,洒然道:“宿大公子,承让了。”
“他刚刚笑了吧,笑得可真好看。”
“我也看到了,尤其是那双眼睛,要是被他看上一眼,怕是连魂都能给勾去吧。”
喂喂,你们这些女人。
这男人可是我的。
聂池在心里嘀咕,却又抑制不住升起的那份与有荣焉。
一人对许逸濯夸赞道:“不愧是北剑,后生可畏,刚过弱冠就如此厉害,假以时日,我等这些老人可就真的没有可战之地了。”
“如此,那就让我来——”一个年轻的兴奋声音刚刚响起,应是想说来会会北剑,却在猝不及防下被另一道神秘的声音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