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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刚离开许逸濯手的温度一会儿,他就非常迫切地想要叫许逸濯过来,让他贴上来,或者自己贴上去也可以……

他觉得这种想法太不对劲,太过可怕。且并不只是单纯地因为许逸濯的体温偏低而生出的渴求,更像是一种身体深处滋生出一种对许逸濯身体的渴望。

身体内不断被虫蚁啃噬的痛苦与灼热感交织在一起, 逐渐汇聚到他的身体下方,使得他整个人都头晕脑胀起来。

不一会儿, 聂池忽然明白这种难耐感是什么了。

他又不是不经人事的雏儿,不断席卷下方想要释放却又无处可释放的感受他当然清楚是什么。

但他是中了毒, 不是中了春/药啊!

所以刚才许逸濯把脉的结果是这个, 不知道怎么言说才会语焉不详的问出了那句话?

这时的聂池还在想, 忍忍也就过去了吧,他甚至想着趁许逸濯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让系统给一粒万能解药吃了完事,而当他抬头想要观察许逸濯在做什么时,却发现许逸濯坐到火把的对面一边烘烤衣服,一边观察着他。

目光一对视,他立马做贼心虚似的低下头。

洞外风雨声呼啸,洞内气氛凝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觉已经过去了很久,这段时间于顾纵英而言简直度妙如年,他的喘息开始加重,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可能有反应,可体内的躁动却像化身成了一只困兽,拼命地想要用利爪破开囚笼,而这个囚笼就是他的五脏六腑,当利爪不断划砍,疼痛也愈发剧烈,身体颤抖,甚至让他向着侧面倒向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