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喝了些酒,带回来满身酒气,推门而入,顺便扯下了脖子上的围巾,迷迷糊糊时,林随州一脚擦上了一片水渍,脚下瞬间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只听咔嚓声,腰部传来阵痛。
林随州喉间发出闷哼,立马醒了酒。
听到动静的管家忙不迭赶来,看着倒地不起的林随州惊愕不已,上前把人扶起来后,注意到了满地的水迹和一条泡了不知道多久的围巾。
林随州一手搂腰,一手捏起围巾,咬咬牙挤出三个字:“林梁深。”
那个小兔崽子,诚心想要害死他。
林随州这一下摔得不轻,直接伤到了筋骨,医生嘱咐卧床静养半月,不可用力,忌辛辣烟酒。
家庭医生走没多久,江糖把四个孩子齐齐叫到了林随州床前。
她眼神一个一个扫过,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梁深身上,笑了。
梁深缩了缩脖子,表情逐渐心虚。
江糖把围巾扔了过去。
梁深:???
“你们昨天堆雪人了是?”
四人连连点头。
“林梁深。”江糖看他,“你知错了吗?”
梁深一脸茫然,他今天起来就被叫到了这儿,晚上睡觉也没尿床呀……
“不、不太知道……”
江糖瞥了眼趴在床上不得动弹的林随州,收敛视线:“是你把雪人搬到客厅门口的吗?”
一听这话,梁深表情更是茫然,倒是浅浅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