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苟妃娘娘那副轻挑的样子,花脉脉着实不喜,便上前回道:“苟妃娘娘慎言,奴婢自幼师从妙缘师父,长在江息谷,自先祖起,便将江息谷奉为圣地。连皇上都几次去江息谷拜见师父。我们江息谷用的茶,自然也是御供的。且奴婢跟着皇后娘娘从齐国远到大楚,什么样的好茶都喝过,虽然奴婢不懂品茶,可也知道,苟妃娘娘这茶,虽然味浓,但着实一般,奴婢还要回长乐宫伺候皇后娘娘,就不在这里打扰各位主子了。”
说罢,花脉脉转身欲走。
然而苟妃娘娘却觉得失了面子,不依不饶的挡在了花脉脉的前面,“你给本宫站住!”
“苟妃娘娘,可还有事?”花脉脉转而问道。
苟妃让婢女将她那大壶茶都端了过来,“你不懂,没有关系,本宫可以慢慢教你。”
说罢,苟妃娘娘给花脉脉倒了杯茶,“喝了,先喝一口,感受一番,然后再将这杯都喝下去。”
花脉脉本就不是任人欺凌的性子,见此情状,面露愠容,“奴婢说过了,奴婢还要回长乐宫照顾皇后娘娘,若是耽误了,苟妃娘娘吃罪的起吗?”
花脉脉丝毫不怯弱,御花园的亭子中已有几人偷笑出声。
苟妃本就是个好面子之人,见此情景,更是怒火中烧。
“长乐宫那么多伺候的奴才,不缺你这一个。本宫今日教你,是看得起你,纵然是皇后娘娘的狗,你也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这番,花脉脉彻底怒了,她手中的银针已在指尖,若非记着从前镜水再三吩咐过,说她无论如何都要忍,不能随意对后宫之人用毒,她方才早在苟妃娘娘拦着她的时候便给她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