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抵着手肘,腿抵着腿。
温热的水流流在身上,如常感觉他的手指搓上她肩甲和后颈。
有些痒。
卫蒙接上上一句话:“是因为我的手吗?”
暧昧的话和狭小模糊的空间,一切都被放大,听觉、嗅觉、触感,还有,他的手。
“转过来,看着我。”
如常微微侧头,长发湿湿的贴在身上。她不敢去看卫蒙,也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你闭眼,不许看…”她含糊吐出一句话,手指僵硬得不敢动:“我自己来。”
她能看见墙壁上放大数倍的影子,一切细节,太羞耻了。
卫蒙闷笑,闭眼,单手解着里衣系带,另一只手拿起葫芦勺,水流浸湿如常的长发。皂角在指尖捏碎,揉搓出白白的泡沫,他指尖穿梭在如常的长发里。
卫蒙压低声音开口:“看到墙上的小细口了吗?你猜,会不会有人看见,影子会不会透出去。”
如常毛骨悚然:“真的吗?”
假的啊。
“嗯…嗯…假的呀哈哈哈哈。”身后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迸发出来,他忍不住笑。
还是一如既往地很好骗很好欺负。
卫蒙颤抖的胸膛就在她脑后,如果这样还意识不到自己被哄骗了…
那她还是打死了自己这个大傻蛋叭!
如常抿着唇低头快速清洗好,把卫蒙揉在她头顶的泡泡全都冲散,而后狠狠踩着他的脚出去。
闭着眼的男人这才睁开,慢悠悠脱衣服裤子。头上被如常甩的水珠沿着喉结滑下去,掩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