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越灵佩点了点头，道。

沈煜虽然被张文易收为弟子，但他并非是张氏族人，并没有不允许修炼的束缚，将来或许可以像后世天机楼中的弟子一般，主修玄学，兼之辅修道法。

“砰！”

越灵佩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仿若爆炸一般声响，自远处传来，她抬眸望去，发现一道人影摇摇晃晃的飞驰而来，在其身后还冒着黑烟。

“小煜，你将来若是学会了飞行，可千万别像那人一般，横冲直闯，高空出事儿比在地面上出事儿还要严重。”

沈煜闻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越姐姐。”

前面那个人的飞行器似乎是出了问题，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下坠而去，越灵佩思索了片刻，指尖微动着，掠出一道灵力，朝那人飞驰而去。

她为那人设下了一道防护罩，那人的生死不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沈煜在此，她不敢贸然行动。

希望那个人从高空之上坠落下去的时候，不会摔得太惨吧。

沈煜见了越灵佩的行为，有些不解，忍不住出声问道:“越姐姐，你这是在帮助那个人吗？”

越灵佩垂眸，看见沈煜那双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眸，伸出手摸了摸他，才道:“对啊，小煜，你要记住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修道一途，虽说是艰苦，在这条道路上，道有万千，你要想清楚自己想要走的是哪一种路。是无情大道？还是潇洒肆意之道？又或者是别的大道。但姐姐不希望你走上那条无情而孤独之道，所以往后若是遇见力所能及之事，姐姐也希望你能够出手相助。”

沈煜似懂非懂，轻声低喃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会的，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