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辞一歪头,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只是……
林北辞摸着额头,脚不自觉地踢着桌脚,闷声道:“那你刚才为什么……”
钟溪见他这副羞赧的样子,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林北辞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嗡:“就……额头,你、啾……”
见他都要把下巴埋到锁骨上去了,钟溪这才道:“我只是测量一下你还有没有发烧而已。”
林北辞愣了一下,茫然看着钟溪,他还不知道测量发烧还有这种办法,自然而然跟着钟溪的想法跑了:“那……那你测量出来了吗?”
钟溪走过来,有模有样地思考了一下,说:“刚才没怎么量好,要不再让我量一下?”
林北辞拽着他的袖子,仰着头故作矜持:“好、好啊。”
钟溪轻轻扶着他的脸侧,再次在他眉心亲了一下。
林北辞脚下又开了满地的花。
当天放学后,钟溪就带着自己的行李箱搬了过来,因为明天要考试,钟溪没有一次性搬完,打算先拿些生活用品过来,其他的等之后慢慢搬。
林北辞特别高兴,晚上还兴致勃勃地下了一次厨。
他在下面条,还放了几根青菜,正在美滋滋地煮着,钟溪不放心地走进来,见他做的有模有样的,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随口问道:“你在做炒面吗?”
只打算煮汤面的林北辞:“……”
林北辞气咻咻地把他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