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辞又开始:“吹头发吹头发,要你给我吹头发!”
钟溪:“……”
钟溪根本招架不了他撒这么大一个娇,无奈揉了揉眉心,任劳任怨地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林北辞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自己摸索的,我觉得你好像很吃这一套。”
钟溪唯恐他之后得寸进尺,立刻说:“我不吃这套,你看错了。”
林北辞:“吃夜宵吃夜宵,我要……”
钟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咬牙道:“闭嘴吧。”
他怕林北辞再说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住出去给他买宵夜。
等到钟溪给林北辞吹完头发,他已经歪在钟溪膝盖上睡着了。
钟溪将吹风机收起来,弯腰将林北辞打横抱了起来,一不小心差点闪到腰。
实心的,还挺沉。
钟溪将林北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林北辞迷迷瞪瞪地左右拍了拍,含糊地说:“钟溪,睡觉了……”
钟溪说:“好。”
林北辞得到应答这才将被子一卷,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林北辞被钟溪从温暖的被子里拽出来。
林北辞哼哼唧唧地又开始在床上翻滚:“不想起床不想起……唔。”
钟溪忍无可忍捂住了他的嘴:“快起,早上有小黄鱼和鸡蛋。”
林北辞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爬起来洗漱去了。
林北辞吃饱喝足后,又在沙发上窝了半天才醒盹,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钟溪便带着他进去了《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