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路迢迢还没有将眼神收回来,无意中就扫到了钟溪身后的林北辞正用一种阴冷又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路迢迢:“……”
林北辞面无表情地做口型:别、和、他、眉来眼去。
路迢迢:“……”
路迢迢能说什么,只能说好。
钟溪皱眉:“什么好?”
路迢迢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没什么,不敢说。
晚些时间还有一场竞技赛,钟溪问林北辞:“饿吗?”
晚上那场在七点半开始,钟溪知道路迢迢有事和他说,就想着如果林北辞不饿那就不下线吃完饭了,打完了一起吃夜宵。
林北辞摸着小肚子,说:“饿。”
钟溪:“……”
就不该问他这个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和路迢迢发了消息,就带着林北辞悄无声息下了线。
林北辞回到家,窝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看光脑,钟溪去厨房给他做鳗鱼寿司,没一会,林北辞拎着光脑跑进了厨房。
钟溪头也没抬,专心致志片鱼:“怎么了?”
林北辞趴在流理台上,指着发光的光脑和他说:“路迢迢发你消息了,刚才一直在闪。”
钟溪抬起头看了一眼,说:“你念给我听吧。”